鲁鲁子

RIDER TIME龙骑:Advent Again 再次降临(三)

一个男人骑着自己最喜欢的摩托车在无人的柏油国道上肆意奔驰,虽说不是原来那辆,但机能毫无疑问是与原先自己那辆相同的。


自己为何而奔驰?或许只是在逃避什么吧?


前行只是为了麻痹自己,已速度来甩开自己的苦恼。


或许留在这里的话。


自己就能忘记那个人吧…………


与自己分手的自己所爱之人,在某一天决定要自己成为独当一面的人而选择离开他,那就是惠理的选择。自己总是在依靠着那个人,意识到这一点的俩人就这样,悄悄的不欢而散。


自己与爱人分离,直到自己变得更加坚强,有资格能保护好那个她。为此,他需要寻找另一个人,那个人在他的印象里无比坚挺的身躯。比任何人都要坚强且高明,那个人会是?


谁知,突如其来的声音与身影打断了莲的回忆。


“陪我一起玩吧?”


摩托轮停下了前进的动力,眼前这个穿着一身蛇皮花纹外套的大胡子大叔是……


“浅仓威,是这个名字吧?我有这个记忆,看来我们以前有关系啊。”


他有些嘲弄的笑了笑。


“是啊,关系好到相互厮杀啊!”


突然,浅仓向刚下车的莲袭来,眼见形势不对想要与他拉开距离的莲却被浅仓折状的手臂锁住。


“听说你小子总是在阻止骑士大战,是继承了那小子的德行吗?”


“你,知道那个人是……?”


还没说完浅仓就从另一只手掏出了紫色的卡盒,莲也见状掏出卡盒与之战斗。


“变身!”


两名骑士的镜像与之重叠于卡盒持有者的身影。假面的骑士,夜骑与王蛇展开殊死搏斗。


激烈的抨击,喷出的火花溅射在两位骑士的面罩下,璀璨夺目的重器是那般沉重。蕴含杀意与怨恨以及迷茫而交织的情感,凝聚于铁物之尖,舞动身姿的俩人在厮杀的过程中得到了什么?不会有第三者得知,狂乱之气在大地上肆虐,抓住那仅次一击的机会将蝙蝠爵士所打入阴道。


那是无人的地下停车场,但没有车辆,只有先前战斗所残留下来的残垣之物。但是,眼前的紫色王权者(法老王)仍未停止他那无情的酷刑。挥动着蛇尾丸的紫色死神,四处飞溅的柏油路碎块残留下继续战斗过的痕迹,近乎无序的砍击在夜骑的躯体,那喷溅出的火花与血液呈现在俩人的眼前。


“最后一击!”


谁知,从某处角落开始,蝙蝠怪人的型体正向紫色的家伙扑来。当他回过神来,望见那只怪物的时候,“那个人”手中的枪飞出的子弹,打在了它的身上,使得它与他错开了位置。


望眼一看,那是个绿色战甲骑士,给人一种沉稳且正直的气质。就是这样的人,朝着王蛇的背后开了一枪,不是为了与他战斗,而是为了保护。


“你小子居然保护我,什么意思?!”


王蛇耐不住本该更加刺激的战斗如此被打破,一股劲的冲向前来,铁兵也开始了行动。首先就是――


SHOOT VENT(射击降临)


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家伙有两张同类型的卡,而既然是击杀对方且以敏捷型为对手,一般人会使用杀伤力与范围更高的武器来进行轰击以此提高杀掉对方的机率。


王蛇抓准了击杀时机,一切都等待着那个的降临。


(双肩炮吗?)


如果是那个的话虽说杀伤力巨大,但也会造成巨大的烟雾,从而可以屏蔽对方的视觉,而自己只需要靠先前印象的判断位置即可除掉这个罪人。


令王蛇出乎意料的是,出现的却是他记忆中契约兽手臂上导弹炮。


铁兵面对正直面冲向前来的王蛇毫不动摇的扣动了扳机。


(呜!)


从炮管中喷射的火弹正向他袭来,那是宣布死刑的制裁,这种战术他知道那会是谁搞出来的。是在熟悉不过的混蛋了!


“北冈!!!!!”


直面死亡的火焰,冲出的是鬼门边的紫色亡灵。但是,那个绿色的身影却位于他更遥远的距离,那个人总是这样。


“北冈,我知道你在那!别瞧不起人!!”


铁兵从腰左侧拿起了自己的枪,继续向王蛇面前射击。但是,一次也没有命中目标。只是单纯的用“射”向他挑衅罢了。


明知没有任何实际上的证据,但这份思念,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传递给对方,尽管原本素不相识,但是也仍想要去相信。


(北冈,这次我一定要你…………)


*


胸口的疼痛亦如像是被非常人所及的巨大大双手所撕裂般,浅仓的刀渴望将他的身体分成两半,那份杀意再度回想起仍够令莲感到无比深刻的恐惧。莲死撑着负伤的身体回到了摩托车上,被浅仓打成重伤的自己一般来说更需要休息才行,但现在还不行,只因为一个原因。


(那辆车子是?)


刚才飞驰出去的白色车辆,坐着人。是还活着的骑士,他们是想要展开厮杀吗?但与此同时,另一个问题也随之产生,车上的一个男人他似乎在哪见过,从那辆车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莫名的产生了一种熟悉感。有些傻愣愣的神情,除此以外并没有完全看清那人的脸庞,现在的话还来得及。


既是为了阻止这愚蠢的战斗,也是为了见到那个真正可称作坚强的人。


(那条路的方向,似乎是朝着成所工厂那里去。)


启动摩托引擎的人,莲跟在那辆车的后面。当然,是走另一条路就是了。


*


车内的四人,有俩人坐在后座,四人怀揣不安前往危险之地。


真司与木村只是不说话,一位望着远处的风景,先前似乎还与一个男人对上了眼,但很快就过去。而且自己也没有完全看清那个男人的脸,至少可以确定的是还有人活着,在这场愚蠢的战争中。


而木村却死死盯着副驾驶座带着眼镜的男人,从前天开始,那个木村就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可疑之处。如此想要活下去的念想,与那可称得上诡异的战斗方式。一旦起了杀意这家伙就像是失去了枷锁,而肆意暴走。今天的战斗也是如此。先前酒店生活的时候,手冢似乎与这家伙有什么关系。最坏的打算的话,其实这俩人是与芝浦那伙人是一样的,打算将我与真司给卖了。不过下面的这番对话倒是让木村减轻了些许疑心。


“手冢大哥,先前的事对不住了,我真的……”


“事情都过去了,我也没怪罪你什么,不用太放在心上。”


眼镜男紧握住口袋里从报纸上剪下的纸,手冢先前就知道了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他从某处找到的一张关于过去的报纸。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是名杀人犯,也是名精神病患者,但好不容易从那里逃出来的他却忘记了自己的名字。或者说,他真的有被赋予过“名字”这种东西吗?尽管多年前的报纸曾报道过他的名字,他也没有任何实感可言,倒不如说他甚至没有杀人的记忆。如此的存留在自我的怀疑,随时都有可能精神上产生崩溃,被那些人抓回去,失去眼前的自由。


他已经不想再回去了,但是他来到了这里。这个镜中世界,只有被选中者才能存留的地方,不会有碍事的警察和那些自认为了不起的医生,更没有那些自认为自己与他是同类的“患者”。他在这异样的世界,感到了“正常”。


但很快他才意识到,这只不过是一种谎言罢了。自己要与十几人进行厮杀,直至最后一人,并且随时都有可能被怪物所捕食。这种诡异且极端的环境正逐渐侵蚀着他的精神与肉体,面临崩溃边缘的他,遇见了手冢。


他包容了自己,接纳了自己,没有任何的偏见可言。甚至没有丝毫恶意,只是想要和大家一起活下来,找寻其他回去的方法。


如果是他的话,自己说不定可以直面什么,他是这样想到。


但先前与手冢他们住酒店时,手上的菜刀对准了手冢,手冢的左臂也受了轻微划伤。但他并没有想要杀手冢的意识,不,甚至想法也……


(但事实就摆在那里。)


面对眼前对待自己如此温柔可亲的手冢大哥自己却要将其伤害,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失去了作为人的资格。但手冢知道了,他通过占卜知道了关于他的过去,却选择了原谅与包容。


虽说心中仍旧有一些对手冢先生的愧疚,但正是这种愧疚才使得自己更想要为他做什么,作为他真正的朋友。希望自己重新站起,作为一名正常人,再一次和手冢先生……


“话说手冢,你战斗的理由还没告诉我们啊。”


后座先前还在看风景的真司,突然说出了这么不识场合的话,可能是因为不安或无聊的驱使之下吐出的无恶意举动。


但作为大家默然的领队,他们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这个主张和平与团结的手冢海之为之努力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有一个好友,他遇上了危机,我想要再见到他,见到活着的他。这就是我至今为止还继续支撑我活下去的原因。”


说完,手冢的神情变得更为严肃,凝重的氛围使得空气都让人有些差点呼吸不上来了。


“这样啊。”


真司闭上了嘴,再继续问下去也不太好,虽说真司是个笨蛋但还是明白一些什么该不该说。


继续前往那未知的危险,殊不知那名白衣长裙的女人在远处监视着他们的行程。毫无感情的观察这对她微不足道的存在。


*


王蛇的嘶吼只有那空旷之地的回应,意为回响。在工厂里的王蛇跟在那绿色家伙的后面,只求完成他曾留下的遗憾。


毫无根据与证明的行动,自己的执着究竟是有多愚蠢,自己怎能意识不到?但是,如果是在这里的话,在这镜世界,这个超越时间概念的境地或许真的能…………


砰――


“你这混蛋!”


王蛇已奇迹般的极速闪避过那自己后脑勺面躲在铁壁后的铁兵,那个想要趁机放暗枪的混蛋,完全针对性的想要夺走自己的生命。


他撤回了自己暴露出的半个身子,王蛇向他的方向追赶了过来,但抵达那墙的背面却什么也没有。


(那家伙又藏起来了吗?)


这份执着绝非如此简单,这种诡异的举动使得浅仓心中暗自更为确信眼前的这家伙认识自己,也就是说,是“那个人”的可能性也……


“别东躲西藏啦!不要逃避我啊!!北冈!!!”


为什么,你不肯和我堂堂正正的决一死战?你也渴望与我正面交锋吧?北冈……


光的对面是王蛇的身影。假面下的浅仓,留下了无声的眼泪,这份感情在他着空壳里,一直徘徊于此。因此,他必须做个了断。


女人毫无神情的注视着他们。


评论(2)

热度(13)